在线测试系统的er图设计

[粥鸣]

毕业设计想做一个在线测试系统，其中实体之间的关系困扰了我很久。
最令我头疼的是： 试题 试卷 用户之间的关系。
试题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选择题，一种是填空题。
最关键的需求是：① 用户可以将做过的试题放入错题本。②用户可以查看之前做题的情况：即每道题做对做错
ps:用户答题卷 是记录用户的答题情况的实体。用户有可能做一张试卷做多次，而这多次的作答情况都能查到，所以单独分出来一个实体，其中答案是以字符串的形式存储,包含试卷全部试题的答案。
目前我的想法是：
最头疼的是：①用户与试题之间的关系，感觉这样把试题分开加入错题本，到时候查看错题时就要分成两个表查询，目前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案，将这两个关系合并为一个。
②用户 试卷 答题卷的关系：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让用户可以查到自己做过的每套试卷的每道题的答题情况。
求求大佬们给点意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