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程序员的爱情模式!

lne818 2004-11-28 08:37:50
这里有一片关于爱情的贴子,文章很好哦
不知道我们程序员的爱情能是什么样?
我在憧憬,却在不断错过
爱在不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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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e818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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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2)


一天我从书桌上看到《傲慢与偏见》,想到书该还了,于是拿了书又到图书馆去,像上次一样,我又找到陈芳。
  
  “陈芳,你好!”我对她很有礼貌地说。
  
  “你好,还书吗?”她笑着问,那种眼神透出兴奋和狂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高兴,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么?可这未免太快了吧!
  
  她接过书,把书翻到最后一页。
  
  “你这书超期了。”她口气冷冷地说。
  
  “超期了?”我非常纳闷,因为我是上个星期才借的呀!“不可能,我上星期四才借的书。”我大声说。
  
  “不对!你是上个月借的。”陈芳口气坚定地说。
  
  “不可能,我上星期借书的时候,还是你帮我填的书卡。”说到这,我突然醒悟了什么,把书抓在手里,看书背页贴的书条,一点没错是上个月四号。我明白了!我慢慢抬起头,两眼直直地盯着陈芳,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陈芳昂着头,两眼看着窗外,似乎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种傲慢压在她拼命想要爆发出的欢乐之上,我从她的嘴角和眼睛的光芒中看到她戏弄我成功之后的极度兴奋。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低沉的语调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罚款五十!”她口气轻松地说。
  
  “什么?”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跳过去把她卡死。
  
  “罚款五十!没听见吗?”她非常镇定地说。
  
  “这没道理呀!怎么会罚这么多?”
  
  “这是规定!超期罚款一天一块。”
  
  “可我也没超期五十天呀!”
  
  “超期四十天罚款四十,书页被损坏,罚款十元。”
  
  “我书连看都没看,怎么会损坏书页?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你想不想交罚款?”她眼色严厉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还吃了我?”我摆起无赖的架势,往桌子上一靠,做好长期斗争的打算。
  
  “很好!”她说着把我的借书证从抽屉里取出,然后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会通知历史系,你就等待处理吧!”
  
  “你真会这样做?”我爬在桌子上用狐疑的眼光看她,“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这样很可笑吗?”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付你这种学生的手段吗?你这种学生我见得多了。”
  
  “好好!”我只好认栽,看来我这冤枉钱是非交不可了,“这是一百,你找我五十好了。”
  
  “我没有零钱。”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
  
  “那就把一百押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瞪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片刻,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而后悔。
  
  “好!我认栽了。”我对她狞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子走了过来。
  
  “我想请你做个证。”她对女孩说完把脸转给我说:“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
  
  “好!我服你了,行了吧!”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的门,那一刻我听到陈芳在我背后哈哈大笑。
到宿舍后我开始绞尽脑汁计划报复的方案,最后我有了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我打电话给我一个朋友从他手里要了一张一百元的假币,他是个喜欢收集此类东西的收藏家,我曾经给过他这种东西,那是我在报社时给一个商家帮忙,他给我酬劳时夹在里面的,后来当我花钱时被小店的老板发现后退给我,我于是就送给了那个喜欢收集此类东西的朋友,这次我正好可以用到它了。
  
  我又开始到图书馆借书,每次我都找陈芳,她知道上次糊弄过我后,我已经对她有了警惕,所以没有再冒险捉弄我,但我们彼此就像是陌生人,每次说话不到三句。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上次对我的确过分了些,对我的态度也还算客气。
  
  有一天我借了本《论平等》的哲学书后,我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到图书馆去,我一直拖了有两个多月,然后才去还书。
  
  “你书过期了!”她这次没有上次的兴奋,而是就事论事。
  
  “我知道,又是要罚款了吧!”
  
  “对!”
  
  “那就把上次你欠我的算上吧!”
  
  “不行!你上次的钱不够!”她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我故意暴跳如雷,“你这是故意整我!”
  
  “没有人整你。你看日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不可能。”我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头一垂,无奈地摇着头,嘴里小声咒骂:“妈的!我真是个猪脑子。”
  
  “还要交多少钱?”
  
  “二十。”她并没有对我有任何同情和怜悯,依然是那样冷冰冰的。
  
  “不能免了吗!”我用可怜的语气问。
  
  她摇摇头,说:“不行!”
  
  我真怕她说可以,因为那样我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
  
  我万般无奈地开始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元和五元的票子,但只有不到十元钱,于是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我没有零钱,你给我找钱吧!”
  
  “我找不开!”
  
  “那我没办法!你想办法了。”
  
  她见我的确没有零钱,就把我的钞票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于是从自己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五张十元的钞票,她把一张五十和三张十元的递给我,把两张十元扔进了抽屉,把百元钞票塞进自己的钱包,然后给我开了张罚款收据。
  
  我满脸愁苦地接过罚单,在唉声叹气中离开了。
  
  当天下午,我在下班的路上截住了陈芳。
  
  “你好!陈芳。”
  
  陈芳很久没有听到我这样称呼她了,对我的态度感到好奇。
  
  “你——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们那有没有如何鉴别伪钞的书。”我说。
  
  “你什么意思?”她见我面带狡诈的笑容,感到我不怀好意。
  
  “是这样,我朋友刚告诉我,他前天给我的一百元钞票是一张伪钞,我正好今天找给你了。”我脸上依然笑容不止,对她柔声细语。
  
  “什么?”她大惊。急忙把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钞票对着阳光鉴别。
  
  “你仔细看水印,”我小声说,“里面的水印头像很粗糙,很显然是伪钞。”
  
  “你——怎么敢——?”她提高嗓门想质问我。
  
  “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承认给了你伪钞,你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我给了你伪钞,所以你就自认倒霉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这不都是你教的吗?你不也曾经故意把借书日期乱填么?我的行为并不比你差劲多少啊!如果说无耻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你——”她张口结舌。
  
  “不要太难过!我有个建议,如果你同意陪我吃饭我就把这个假钞换回来。怎么样?交易公平合理吧!”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她恨恨地说,“你等着吧!我总有方法收拾你。”
  
  “哈哈!”我笑了起来,“欢迎你捉弄我,我一直很欣赏你这种性格,其实自你那天吐了我一身,让我回去洗了个凉水澡,让我病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那时我就想你一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子,所以我才考了你父亲的研究生来设法获得你的芳心。所以你看,你的魅力对我来说真是无与伦比。”
  
  “小流氓,我可告诉你,你别指望我会改变对你的态度。我非常非常讨厌你这种不学无术的社会混混,如果你胆敢再靠近我,我会让我父亲把你扫地出门。”
  
  我笑了,我感到陈芳是一个多么令人着迷的女子,她生气的时候比她笑的时候更加可爱。
  
  “你用什么理由呢?”我问,“难道是因为我喜欢你吗?可那并不是什么罪过呀!要么就是我曾经调戏过你,可那样你不觉得会败坏自己的形象么?你当时可是靠在我身上吐了我一身呀!”
  
  陈芳冷笑了起来,说:“你别得意!我要整你就总有办法。你就等着瞧吧!”说完她趾高气扬地走了。

lne818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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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我把书往床上一扔就没再动它。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写文章、看书,我那些狐朋狗友也常到我的宿舍里来,我们常到学校外的小吃街上喝酒,在我生活中依然充满过去浪荡的情调。
  
  一天我从书桌上看到《傲慢与偏见》,想到书该还了,于是拿了书又到图书馆去,像上次一样,我又找到陈芳。
  
  “陈芳,你好!”我对她很有礼貌地说。
  
  “你好,还书吗?”她笑着问,那种眼神透出兴奋和狂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高兴,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么?可这未免太快了吧!
  
  她接过书,把书翻到最后一页。
  
  “你这书超期了。”她口气冷冷地说。
  
  “超期了?”我非常纳闷,因为我是上个星期才借的呀!“不可能,我上星期四才借的书。”我大声说。
  
  “不对!你是上个月借的。”陈芳口气坚定地说。
  
  “不可能,我上星期借书的时候,还是你帮我填的书卡。”说到这,我突然醒悟了什么,把书抓在手里,看书背页贴的书条,一点没错是上个月四号。我明白了!我慢慢抬起头,两眼直直地盯着陈芳,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陈芳昂着头,两眼看着窗外,似乎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种傲慢压在她拼命想要爆发出的欢乐之上,我从她的嘴角和眼睛的光芒中看到她戏弄我成功之后的极度兴奋。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低沉的语调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罚款五十!”她口气轻松地说。
  
  “什么?”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跳过去把她卡死。
  
  “罚款五十!没听见吗?”她非常镇定地说。
  
  “这没道理呀!怎么会罚这么多?”
  
  “这是规定!超期罚款一天一块。”
  
  “可我也没超期五十天呀!”
  
  “超期四十天罚款四十,书页被损坏,罚款十元。”
  
  “我书连看都没看,怎么会损坏书页?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你想不想交罚款?”她眼色严厉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还吃了我?”我摆起无赖的架势,往桌子上一靠,做好长期斗争的打算。
  
  “很好!”她说着把我的借书证从抽屉里取出,然后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会通知历史系,你就等待处理吧!”
  
  “你真会这样做?”我爬在桌子上用狐疑的眼光看她,“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这样很可笑吗?”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付你这种学生的手段吗?你这种学生我见得多了。”
  
  “好好!”我只好认栽,看来我这冤枉钱是非交不可了,“这是一百,你找我五十好了。”
  
  “我没有零钱。”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
  
  “那就把一百押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瞪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片刻,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而后悔。
  
  “好!我认栽了。”我对她狞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子走了过来。
  
  “我想请你做个证。”她对女孩说完把脸转给我说:“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
  
  “好!我服你了,行了吧!”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的门,那一刻我听到陈芳在我背后哈哈大笑。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写文章、看书,我那些狐朋狗友也常到我的宿舍里来,我们常到学校外的小吃街上喝酒,在我生活中依然充满过去浪荡的情调。

一天我从书桌上看到《傲慢与偏见》,想到书该还了,于是拿了书又到图书馆去,像上次一样,我又找到陈芳。
  
  “陈芳,你好!”我对她很有礼貌地说。
  
  “你好,还书吗?”她笑着问,那种眼神透出兴奋和狂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高兴,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么?可这未免太快了吧!
  
  她接过书,把书翻到最后一页。
  
  “你这书超期了。”她口气冷冷地说。
  
  “超期了?”我非常纳闷,因为我是上个星期才借的呀!“不可能,我上星期四才借的书。”我大声说。
  
  “不对!你是上个月借的。”陈芳口气坚定地说。
  
  “不可能,我上星期借书的时候,还是你帮我填的书卡。”说到这,我突然醒悟了什么,把书抓在手里,看书背页贴的书条,一点没错是上个月四号。我明白了!我慢慢抬起头,两眼直直地盯着陈芳,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陈芳昂着头,两眼看着窗外,似乎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种傲慢压在她拼命想要爆发出的欢乐之上,我从她的嘴角和眼睛的光芒中看到她戏弄我成功之后的极度兴奋。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低沉的语调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罚款五十!”她口气轻松地说。
  
  “什么?”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跳过去把她卡死。
  
  “罚款五十!没听见吗?”她非常镇定地说。
  
  “这没道理呀!怎么会罚这么多?”
  
  “这是规定!超期罚款一天一块。”
  
  “可我也没超期五十天呀!”
  
  “超期四十天罚款四十,书页被损坏,罚款十元。”
  
  “我书连看都没看,怎么会损坏书页?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你想不想交罚款?”她眼色严厉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还吃了我?”我摆起无赖的架势,往桌子上一靠,做好长期斗争的打算。
  
  “很好!”她说着把我的借书证从抽屉里取出,然后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会通知历史系,你就等待处理吧!”
  
  “你真会这样做?”我爬在桌子上用狐疑的眼光看她,“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这样很可笑吗?”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付你这种学生的手段吗?你这种学生我见得多了。”
  
  “好好!”我只好认栽,看来我这冤枉钱是非交不可了,“这是一百,你找我五十好了。”
  
  “我没有零钱。”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
  
  “那就把一百押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瞪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片刻,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而后悔。
  
  “好!我认栽了。”我对她狞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子走了过来。
  
  “我想请你做个证。”她对女孩说完把脸转给我说:“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
  
  “好!我服你了,行了吧!”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的门,那一刻我听到陈芳在我背后哈哈大笑。
到宿舍后我开始绞尽脑汁计划报复的方案,最后我有了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lne818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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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陈芳的身影在门里出现,也就在同时,我看到一幅有点滑稽的场面,陈芳看到我愣住了,她不明白钟慧怎么会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
  
  我此时装着什么事都不知道、装着不认识她的样子对她微笑点头表示礼貌。
  
  钟慧看到陈芳发呆的样子,以为陈芳看到我这个陌生人感到诧异,于是给陈芳介绍我。
  
  “陈芳,这是关海涛,是我的师兄,陈老先生的新弟子。今天我们是来特地拜访陈老先生的。”
  
  陈芳此时才算是缓过劲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有些失态,于是立刻变了个脸色,一副好客礼貌的笑容,然后招呼我们进屋。
  
  我进了客厅,立刻感到一股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知识弥漫的气息中似乎连灰尘都带着文化的痕迹。
  
  进门后钟慧被陈芳急急拉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我猜想陈芳是去向钟慧打听什么了吧!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神态故意装得很腼腆,拘谨之中透出胆怯。陈老先生从书房出来了,见到我很是高兴,他立刻招呼女儿给我端茶倒水,陈芳被陈老先生喊了两声才懒洋洋地从自己屋里出来,她对伺候我表现出一种难以言状的厌烦,似乎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时,动作极其僵硬,杯子撞击玻璃茶几的声音似乎把陈老先生吓了一跳。她回自己房间前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丝毫不为她的态度所烦恼,我在微笑中对她招待我表示谢意,因为我早料到她会给我的这种态度
  
  师母出来了,师母就像钟慧给我形容的样子,她很爽朗、客气,师母给我削了个苹果,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声说谢谢。
  
  我和陈老先生的谈话很平淡,他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很谦恭地回答,极力保持一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当然陈老先生对我也是非常和蔼的,同时还带有对他弟子的关心之意。
  
  一阵,钟慧从陈芳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神态很随便地坐在陈老先生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就在钟慧的提议下离开了。
  
  钟慧一下楼就用怪异的口气问我是否认识陈芳,我撒谎说不认识。
  
  “可陈芳似乎认识你,她一个劲问我为什么把你带到家里去了,她一直埋怨我。”
  
  我一看装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撒谎说:“我和陈老先生的女儿前几天在图书馆为借书发生过一点不愉快,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还问了你什么?”
  
  “她问我你怎么会报考她父亲的研究生,她对你上研究生似乎很吃惊。”
  
  我暗自可笑,我想陈芳此时肯定在挖空心思揣度我突然出现在她生活中的用意。
  
  “是嘛!真奇怪!”我对钟慧说,“陈老先生的女儿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你看出来了?”钟慧问。
  
  “那当然!她能因为那样一件小事就对我记仇让人不可思议。她这人心眼一定很小。”
  
  “怎么会呢?陈芳可开朗了,很少和别人计较什么。”
  
  “我看不见得!她对我不就很计较么?”
  
  钟慧沉思了一下,说:“我想你可能把她气恼了,否则她不会这样。”
  
  “也许吧!”我随声附和。
个星期后,我从刚开始上课的紧张中缓过劲来,于是决定到图书馆去会会陈芳。
  
  陈芳在三楼的社科阅览室,我进了大厅,远远就看到陈芳正坐在桌子后面给借书的学生登记书卡。
  
  我并没有急于上前,而是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看着陈芳的举动,台子前有七八位学生在等待借书,陈芳和另一位女子都忙忙碌碌,根本就没时间去了解阅览室内究竟有什么人。
  
  我于是耐心等待她们清闲下来。乘这个机会,我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借书的填条,在上面写了几句。
  
  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台子前的人才稀疏了一些,我看到陈芳喘了口气,心情松弛了下来,于是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陈芳,你好!”我语气干脆利落,似乎与她很熟的样子。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我,立刻脸色就拉了下来。
  
  “你——,什么事。”
  
  “我想借几本书。”
  
  “什么书?”
  
  “是这样——”我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她。“这几本书你们这里有没有?”
  
  她接过纸条扫了一眼,立刻发白的脸颊红了起来。
  
  我在纸条上写了这样的话:对不起,我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
  
  她立刻明白我的用意,讥笑地点点头,然后说:“你要的书我们这里没有,有这个书你看不看?”她说着在纸条上写: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小流氓,你干嘛来了?
  
  我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奇,而是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纸条上写:因为我喜欢你。
  
  她继续写:这里没有你喜欢的人。
  
  我写:现在可能没有,但以后会有的。
  
  她最后写:你是在白日做梦。
  
  我看完轻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没想到我要找的书一本都没有。算了吧,那你就给我取本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
  
  陈芳明白我借这本书来讽刺她,于是想把我最后的要求也拒绝,但我声音很大,她犹豫了片刻最终放弃了拒绝我的念头,在转身去书库里拿书当口,我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似乎有了某个坏主意。
  
  书拿来了,她接过我的借书证,在书的借条上填上了日期,合上书递给我。我对她礼貌地点点头,微笑致意,她也同样对我微笑,但似乎有某种虚假在里面。
wasking1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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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怎么不写完吖~~~~~~~~~~偶还想看下去呢
lne818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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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到的那天我心里很平静,我交了宿舍钥匙押金,领到了学生证、医疗卡、校徽、宿舍钥匙,于是我正式成为大学历史系的一名研究生了,从此开始与那些作古的东西打上了交道。
  
  历史怎么说呢?我并不讨厌这门课程,对于我这个新闻专业毕业的人来说,我对历史其实是情有独钟的,历史它能让人明鉴,它能带给人遐想和冲动,更能让人的思想冲破现世的牢笼,体会人类发展中多姿多彩的文明,历史是最能够为哲学提出佐证的学科,历史是所有学科中唯一全部是对的东西,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只要是发生的东西,那一定有它发生的理由,那么一定就应该发生,这应当是对人类历史的最好诠释吧。
  
  于是对我这个以学新闻起家的年轻人来说,历史确实是我应该攻读的课程,它对我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研究生的住宿条件比本科生要好得多了,我和两位师弟住在一起,叫他们师弟是因为他们都比我小,他们本科毕业直接考了研究生。另外我还有两个师妹,她们也是本科毕业直接考上来的。我们五个人组成了历史系新一届研究生班,但从真正意义上讲,只有我的师妹钟慧与我同师一门,其他三位都师从其他的导师。
  
  钟慧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年龄只有二十二岁,但从面相上看就像只有十六七岁。当大家见面后我立刻有了师兄的感觉。于是我这个二十六岁的人立刻大方地请大家到餐厅吃了一顿,然后在歌厅劲歌狂舞。在歌厅里,四个年轻人都跳得很起劲,只有我一个默默坐在椅子上想心事。此时我突然有个感觉,觉得自己做事有些荒唐,我突然问自己为何要走这一步,表面上似乎是因被一个女孩子捉弄了一番,心里不平衡,但如果仅仅是因为对捉弄的报复我哪有那么大的劲头耗神费力去考研究生,报复陈芳其实是我欺骗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从心里来说我是想得到陈芳的心,想要娶这个女子为妻,但这种感觉是在我骨子里的东西,是我报复行为的真正动机。
  
  一会钟慧跑到我身边,问我为何不跳舞。我笑了笑,说:“跳舞是你们这些毛孩子的事,我已经老了!”
  
  “你多大呀!不就比我们大两三岁么?”钟慧说。
  
  “是啊!就这两三岁就决定我和你们的差距,决定了我有社会经验,而你们却是个不懂得时世艰难的毛孩子。”
  
  “别说的那么悬乎好不好!似乎你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哎!关海涛,他们要去看他们的导师,你去不去看陈老先生?”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不知道这样贸然去陈老先生家他会对我有怎样的印象。”
  
  “不管有什么印象你也要去呀,新入学的研究生都要到导师家去拜访自己的导师。”
  
  “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去?”
  
  “明天去吧!”钟慧说。
  
  “那你就带路了。”
  
  过了一阵我问钟慧,“你和陈老先生熟吗?”
  
  “还可以,我去过陈老先生家几次。”
  
  “他家有什么人?”
  
  “师母,还有一个女儿。”
  
  “钟慧,你说陈老先生会喜欢我这个学生吗?”我问。
  
  “应该喜欢吧!陈老先生对学生都是很宽容的。”
  
  “那师母呢?师母是怎样的人?”
  
  “师母人很开朗,性格比较直率,还是很不错的。”
  
  “我很怕见老师!”我故意贬低自己,“我在中学时就非常怕老师,见了老师就躲着走。所以我对到导师家去七上八下,心里很不舒服。哎!你不是说导师还有个女儿吗?她怎么样?不会给我难堪吧!”
  
  “不会!陈芳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和我差不多大,她对导师的学生很热情,不会给你难堪的。”
  
  “这我就放心了!”我故意长出了口气说。
  
  “钟慧,你知道我是工作了几年才考了研究生,不象你们是应届毕业直接上的,所以我身上有许多坏毛病,我不知道会不会让导师对我另眼相看。”
  
  “不会,你和沈文凯性格很像。”
  
  “沈文凯?他是什么人?”
  
  “他也是导师的研究生,现在上二年级。他就像你这样不喜欢唱歌跳舞,很稳重、很谦虚。”
  
  钟慧的话让我感到可笑,因为她把我性格完全搞混了。我其实是一个很不稳重、最喜欢瞎折腾的人,我这几年与那些下三烂朋友在一起已经成为社会混混这一类人。我常常喝酒,喜欢胡吹烂侃,喜欢游游荡荡,有时还打打群架,常常泡吧,私下搞一些生意等等。总之我如果不是有一张大学文凭,有一个很体面的职业,我肯定是那种容易犯罪的一类人。
  
  我听了钟慧的话笑了笑,没有表示反对,我猜想自己虚假的形象也许能赢得陈老先生一家的好感.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在钟慧的带领下去拜访陈老先生。陈老先生住在一栋很气派的住宅楼里,他们家在楼的四层。当钟慧在门口按了门铃后,我听到一声久违但却熟悉的应答,我听出那是陈芳的声音。
lne818 20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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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发烧快到四十度,在医院里直直打了两个星期的青霉素,直到屁股都打肿了才算缓过劲来。
  
  我要报复这个狐狸精,我得想办法让她为自己的这种可恶行为吃苦头。于是我去找我那刚结婚的朋友冯奇。
  
  冯奇一见我就问我为何不到他这来,问我是否找了媳妇忘了朋友。
  
  “别提什么媳妇了!”我气恼地说,“都是你太太带的好伴娘!让我直直在医院里打了两个礼拜的青霉素,我屁股都打肿了,现在还疼呢!”
  
  “怎么回事?”冯奇问。
  
  于是我把事情的过程给他讲了一遍。他听了后哈哈大笑,然后把在卧室里吹头发的新婚妻子叫了出来。
  
  曹红燕对我倒很客气,并没有对我那天调戏她的伴娘产生什么成见。
  
  “叫我干嘛?” 曹红燕问。
 
  “海涛被陈芳给耍了!”冯奇一边捂住肚子笑,一边给他太太解释经过。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局!” 曹红燕对我的遭遇一点都不感到惊奇。“陈芳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对她太清楚了。就我所知许多追她的男孩子都被她耍过,她那脑袋瓜可精明得很。我那天看你想追她,我就想提醒你一声,可你那时也昏了头了,根本就不让我说话。只不过让陈芳把你治一治对你也有好处,可以让你以后对女孩子尊重点。”
  
  曹红燕一点也不同情我,这让我感到沮丧。
  
  “你这朋友也太损了些吧!”冯奇说。
  
  “这都是好的呢!有一个让她耍弄得冬天在大街上穿着短裤练跳舞,最后差点被送到精神病院。”
  
  “奶奶的!”我心里骂道,“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主!我要早知道陈芳是这么个女人,我打死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于是我向冯奇夫妇告辞,把来时的主意扔到爪哇国里去了。.

可事情过了一个星期后就又让我感到不妙了起来,我的朋友,那天使劲起哄的酒友张志来看我,得知这么个情况后气得拍案大怒。
  
  “你他妈也太没出息了,我们这些大男人就你还有些骨气,在女人面前从不丢份,没想到你也是个熊包,你算是把我们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丢没了。海涛,你要是不把这口气找回来,我们可就全都没指望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别人扇乎起来的人,再加上心头对陈芳的气一直憋着,所以被张志这样一说我立马心潮澎湃。
  
  “对!我海涛从没在哪个女子面前这样丢份,我一定要让这个丫头瞧瞧我的厉害。”
  
  于是我当天就又去找冯奇,向他讲明我的意图,让他帮我向他太太打听一下消息。到第二天,冯奇给我打电话说了陈芳的情况。
  
  陈芳大专毕业后在一所大学图书馆工作。她父亲是学校历史系很有名气的教授,膝下就她这么个女儿,所以陈芳一直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很受宠爱。据冯奇太太讲陈芳只喜欢捉弄对她有想法的不学无术的男孩子,而对那些有修养、勤奋、上进、稳重的男孩子情有独钟。另外冯奇太太还说陈芳现在对她父亲的一个学生,一个历史系研究生很有好感,似乎和那个男孩有那么个意思,但男孩似乎很害羞,对陈芳的爱慕不知如何启齿,陈芳虽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一直苦恼对方不能向她挑明,而自己也没有勇气主动上门,所以他们的事情就一直这样拖着,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到自己要玩弄陈芳一把还不是件容易的事。于是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把事情反来倒去想了很多遍,最后我决定做一次人生冒险,决定去考陈芳父亲的研究生,从而开始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要考研究生的想法早就有过,只不过一直没有什么动力让我下这个决心。我是学新闻的,对文科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感到陌生,文笔当然是第一流的,学问也是同学中的佼佼者,头脑肯定是聪明绝顶,记忆力好得没法说。
  
  我毕业后在报社混了两年,因而在社会上认识了不少朋友,各种层次的人都有,但和我关系最密切的是那些下三烂朋友,因为我这人好喝酒,因而常和这些社会地痞混在一起,于是自己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当我下了决心后,我信心十足地开展了工作,没有多久我即获得了陈芳父亲招考研究生的所有资料,包括考试范围、复习资料和前几年的考题。
  
  考研说起来似乎很难,其实真正懂得窍门的人就会知道考研要比考大学容易,因为考大学是要考高中初中几乎所有学过的东西,那知识量可是了不得的。而考研却是只考五门功课,这五门功课中只有政治和外语是硬工夫,那是全国通考,没得半点虚假,而其它三门课程则就变通性非常大了。因为专业课是由本专业的导师出题,而且考试范围一般都只局限在一两本书里,考题就那么几十道,甚至有些导师在出题的时候把前几年的考题做随机组合就出卷子。懂得这些窍门而且摸准导师思路,然后事先把导师可能出的题都答好,在底下背它三五个星期,上场几乎战无不胜。
  
  我是懂得这些窍门的,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用这种方法用了两个月的工夫考上了研究生,而且是高分录取。
  
  我于是用这种方法开始准备了。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考研的报名时间,距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个月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要想考上对一般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不容易对我来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首先我外语不用复习,因为我英语呱呱叫,我可以和老外流利对话,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文书籍,我可以用英文写信,所以英文我放弃复习。政治我一向学得挺好,好的关键原因是我对政治中要考的几门课都很熟悉,只要把手头北京一个名家出的复习资料看上两三天,加上我的流利笔头过关基本没有问题,于是我就只关心其它三门课的学习了。虽然我不是学历史出身,但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于是我在报名的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报了陈芳的父亲陈浩然老先生的研究生。
  
  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学习,我把陈老先生的考题研究了几十遍,不断揣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然后给自己列出了长长的考题目录,几乎课本中的每一节都照顾到了,我甚至把陈老先生的著作看了不下三五遍,从中了解这位先生的思路,于是当我踏上考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外语和政治第一天考,当然我过关肯定没有问题。从第二天开始就进入了专业课的考试。考卷发下来的时候,我几乎在教室里大笑起来,因为考卷上所有的题目对我来说无一漏网,全部是我准备好了的,并背得滚瓜烂熟的东西。于是在三个小时的考试中我用两个小时就完成了考卷出了考场。接下来的其它两门专业课也没有给我找麻烦,当最后一天中午我从考场出来后,我知道自己肯定是陈老先生的弟子了。
  
  那天离开考场后我坐在路边的小饭馆要了几碟小菜、几瓶啤酒,在彻底放松自己几个月复习考试紧张情绪的时候,我心里在想陈芳要是知道我成了她父亲的研究生会做何感想,想着想着我在饭馆里大笑三声,兴奋之中我喝掉了三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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